“神秘两个月?”谈谨茫然地重复这个词,听着的人点头,严肃的表情,同时还在啃鸡骨头。
“嗯,神秘两个月,然后,施燃跟别人交往从未超过两个月,又不是劈腿,就被他们先甩了,而理由就是施燃很会照顾人以至于让人透不过气来,这样也行啊,我真是服了,施燃会照顾人错在哪了。”他看起来为朋友感到不服,老实说,连谈谨听了还替施燃生气呢。
施燃这么好的人,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呢,不对,他遇到这事就对啦,不然我就得禁食啦。
“有一段时间,施燃就自由性爱,中意谁就在床上结束。” 娄柯看起来很清楚的样子,就好像没有人愿意听他说话,所以此时尼玛的说个不停。
“好多人想和他睡,那段时间住在一起啦,直到那个终止神秘的第一个人出现……”主唱说到这里留空,好像在说恐怖故事让人上瘾,然后谈谨就无情地看着他好像在说你还继续说不,于是他就干笑。
“你知道我们曾经有个乐队吗?”
“知道啊。”谈谨沙哑地说。
“嗯,就是那个啦,我们的旧乐队从高一开始成立的,然后从上高二开始就在叶况哥的店里演唱,大概一年多,那段时间施燃就跟学院的人在交往,但当时他正在偏向于汤觅的弟弟……旧乐队里的朋友啦,来跟施燃表白,他弟弟叫汤荣,我听说他自从第一次看到施燃玩鼓时就暗恋施燃了,然后就鼓起勇气表达爱,你知道吗,就像童话里的少女,尼玛的在店里表白,我们是见证人,施燃尼玛的笑得真帅,汤荣尼玛的害羞的样子,然后……就交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