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呵呵,“惟愿上天早日赐陛下一个低眉顺目、唯唯诺诺的灵主。”
许是我们吵得太过热闹,引来了好奇又话痨的沁美人。
“陛下,适才臣妾路过此地,偶然听到了您与绡姑的对话,臣妾以为绡姑着实委屈之极。”
我与苏言尘皆惊讶地望向她,异口同声问:“你何时来的?”
“臣妾从绡姑的‘忍无可忍’听起的,”她看着我抿嘴一笑,“绡姑对陛下用情至深,怕是绡姑自己也不知道吧?”
我的脸一囧,口不择言地回怼道:“你诽谤、你造谣、你莫名其妙……”
说话间,我整个人跌入水中,扑棱起水花无数,嘴里却依然念念有词,“你才是为情所苦,你才是用情至深,你才是……”
沁美人咯咯咯地乐个不停,“绡姑这样的女子难怪陛下会喜欢,我作为女子也喜欢得紧呢。”
眼睛余光瞄到苏言尘正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默默地审视着我……
我愈发囧得无地自容,兀自将衣物扔进水里,捂着绯红的脸一路逃入房中。
我们返回岐国已是两个月后了……
我在战场上充当盾牌这短短半年,有过数次濒临死亡的体验,每一次我都以为即将死去,却每每又苏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