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,谢谢……”
我伸手打断了赵达的废话,让他继续往下说。
“三天前,我刚吃过夜宵出门接生意,运气还真不错,接到了一笔大单子,把人往藁城区拉,三十公里啊!夜车起码一百五。把人送到了,再回来还不耽误我再顺路接活,挺美。可是,后面就不那么顺利了。”
说到这里,赵达停顿了一下,又要一瓶水喝,徐成成又从自己的屋子里拿了一瓶娃哈哈矿泉水给他喝,喝了大半瓶才又开口说道:“我把人送到目的地后,没有滞留,赶紧返程想着能再拉一个人,多赚一点。可,我就赶得这么寸,回来路上必经的藁河大桥的时候,发现大桥被封了,问了一下堵在桥上的司机才知道,有两辆全挂车在大桥上开斗气车,结果,一个制动不稳,撞了,俩车都侧翻了,整个桥面都被堵住了,谁也过不去。”
他又喝了一口水继续说:“我倒霉,只能开导航找别的路走了,导航还真给我找了条小路走,而且看导航播报,路况还不错,我就跟着导航走了。不过,我刚走到一半儿,有个老太太就在马路边拦住我了,我还以为她要搭车,高兴地把车窗摇下,问她是不是要坐车。嘿,你们猜这老太婆说什么?”
耿彪彪的好奇心被他提起来了,问:“说什么?”
“她说,让我掉头走,说往前面开很危险的,有不干净的东西!还告诉我,前些年位于这条路上的一家殡仪馆失火,整间殡仪馆都烧没了,就成了废弃之地,没来得及火化下葬的尸体的魂魄常出来,在这路段闹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