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炙此时却将碗向案上一搁,转过身来看着她:“陛下,请去寻人试药罢。”
弋栖月这一路上,心里都很不是滋味。
那次天牢里也是,这次试药也是,炙承受了许多他本不应承受的东西,可是她偏偏无可奈何。
祁磐峰此时心里也觉得自己此事做得欠妥,忙点了点头,这便带着人端了药向禁闭区赶去。
待门帘被他们关上,弋栖月咬了咬唇,扭头看向一旁的百里炙。
“炙,你这厮怎的这般傻。”
百里炙看着她,却是笑得玩味又随意:“自己配的药,自己喝,炙还是有这点自信的。”
弋栖月瞧了他一眼,一手将他按在椅子上,一手执起桌案上他写的方子细细瞧着。
“是药三分毒,这药是给中毒的人喝的,你又没有中毒,怎能乱喝药。”她蹙着眉头。
一边说,一边细细瞧着那些配药,的确有几味,她隐约记得是微毒。
炙应当也是知道的吧。
可是他依旧是眉头也不皱地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