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换了个疑问:“刚刚还看你在电视里面,居然这么快就把节目录完了?”
他一边坐下一边说:“这话你应该去问导演。”
“也是啊……”我挠挠头,不知所措。
约莫几秒钟后,他突然来一句:“苏玖月,我有毒吗?”
“没有啊。”
“没有你坐那么远干什么?”
我牵强地找借口:“这不是……这不是看你长得高……怕你坐不开嘛……”
周汪南沉默了一会儿,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前方:“你长得矮,别浪费那么大地方。”
“啊?哦……”
好不容易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,我压抑着跳动的心脏挪到长沙发上,下意识地和他隔开了还能再坐一个人的空隙。
人总是在不经意间明白一些过去没有办法理解的东西,比如说现在,我就深刻地理解到了什么叫作有贼心没贼胆。
以前总是臆想着变成女流氓,一有机会就把这个男人扑倒,但现在看来实在是有点……没什么!我承认我怂。
屋子里的气氛一度尴尬,只有阿南还在没心没肺地跑来跳去。
人们说,把快乐分享给别人,就有了两个快乐,把忧愁分享给别人,就变成了一半的忧愁。
只是,遇到了像阿南这样只知道沉迷于男色的犬科,似乎没办法理解人类复杂的大脑,我的情绪分享不出去,这真是一件值得感慨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