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孩子起个名字吧?”
“好。”蒋介石闭上眼睛,略微一思考,便张开了双眼:“就叫他‘建镐’吧。”
“建镐?”
“对,还是用我祖上房宅的号。至于他的官名嘛,我看,就定个纬国吧。”
“建镐、纬国……”姚阿巧轻轻拍着小建镐,幸福地低声喃喃道。
从此,姚阿巧身边有了一个相依为命的孩子,这个儿子一直陪伴着她走完人生的道路。
按理说,姚阿巧身边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宝宝,总可以一门心思放在孩子的身上了。可是,她当时已经染上了麻将赌博的恶习,就像湿手沾上了干面粉,再也甩不掉了,最后,竟发展到一天不摸牌,手心就发痒的地步。
蒋介石是个很注意节约的人,尽管他混迹大上海多年,但始终没有去学抽烟打牌赌铜钿,连男人为之称雄的酒也一滴不沾。但是,姚阿巧却与他恰恰相反。
蒋介石一觉醒来,窗外已经发白。马路上那电车铃的“当当”声,送牛奶车的“铃铃”声,以及早起上街买菜的主妇们的嘈杂声,已混合成一支都市之晨的交响曲。
蒋介石信手往身边一摸,却摸了个空——阿巧又是赌了一整夜的麻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