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婉点了点头,“嗯,本宫知晓了,多谢月大夫。”
宋婉让喜儿送月修竹出去。
江寂此时大步进了院中,身上还穿着黑色的盔甲,他本就身材高大,健硕英伟,黑甲套在身上,魁梧又威严。
他似乎短短半月时间,就洗去了那股佻达无度的不羁浪荡,就连桃花眼儿都深沉刚毅,带着些军人才有的坚定和狠劲儿。
他见月修竹从主卧出来,以为宋婉生病了,忙快步进屋,见人好好地坐在窗牖边,心又才落下去。
宋婉见江寂回来,眉梢都带上喜色,起身,已经顾不得端庄,奔跑至他身前,扑在他怀里。
江寂双手捧着她的小脸,垂眸看她,“是哪儿不舒服,怎么叫月修竹?”
宋婉抬眸看他,努着小嘴道:“我近来有些嗜睡,以为自己怀孕了,便叫月修竹来诊诊,结果是个乌龙。我们成亲都这么久了,我肚子还是没有动静。”
江寂把人抱起来,往床榻走,“定是同房同得太少,次数频繁了,孩子自然就有了。”
宋婉:“...”
她挣扎,“你少来唬我。”
江寂把人放在榻上,单膝跪下身子,握住她的双手,正色道:“你年纪还小,不用这么急。咱们俩,其实有没有孩子,本王都无所谓。
你没有身孕本王倒放心些。你这么瘦弱,怀个孩子在肚子里,本王每日定要提心吊胆。”
他又不能每日回府,恐怕在军营里都无心操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