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凌川看对方这么高兴，欣慰道：“能和贵公司合作，也是我们莫大的荣幸。”说罢，他留意了一眼身后的黎念。
难道这个时候，她身为自己的夫人，不该和自己站在一起送客么？
不远处的餐厅门口，两人正有说有笑的交谈着。
“今天真是不好意思。”黎念看着面前的方清言，略有歉意的说道。她和厉凌川的尴尬气氛，让人见笑了。
听黎念这么说，方清言付之一笑：“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，和格拉玩得很开心。”他一脸宠溺的看着格拉，真切的说道。
格拉低头玩着肉手，见方清言这么说，接话道：“我也开心。”
“你啊你，做什么你都开心。”黎念有些假责怪的说道。话末，方清言的车便被管理人员开了过来。
他把手里的格拉放在了黎念手里，儒雅道：“要不，我送你回去？”
“不用了。”没等黎念开口说话，厉凌川便大步走了过来接话道。与此同时，自己的司机也开了车过来。
两个男人目光相交，气氛好是紧张。
看着面前的方清言，厉凌川语气平淡道：“我的夫人和儿子，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送了？”
“厉凌川！”黎念有些愠怒道。
再怎么说，方清言也是自己的大学教授。他这么说，今后让自己怎么再见方清言？这人，真不会换位思考。